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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上圖拍攝地點:淡水   未經同意請勿任意轉載!

*分隔線下為穿越文<守得真情>,是送給Irene姐的生日賀文:)

 (因為我打字不快所以貼得比較慢敬請見諒。預計先貼到第四篇,其他的學測完再補(掩面))


 

  支著頤,斜倚於椅上,注視窗櫺外的世界,這樣的安寧祥和看似不錯,卻意外的孤獨寂寥。

  入冬了。

  原先半敗的花兒不知何時已全數凋落,枯葉在前廊迴旋,檀木香早已令他麻木,四季不斷重複的景色他早已厭煩,甚至不願去觀察其中差異,他不認為此舉有何意義,簡直無趣極了。

  一身玄衣的他置身於明亮的房內顯得突兀,宛若一座雕塑忠貞地守在自己既定之位,即便冷風竄入他也面不改色、不動分毫,唯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可證明他是活生生的人,而非一尊塑像。

  「殿下,午膳已備妥。」宮女的聲音自門外傳入。

  「進來。」

  並非虛軟無力,反之簡潔。有時一天他只說這麼一個詞,彷彿一整天只為此而積存氣力。

  之所以不開口,只因無此必要。

  宮女垂目將午膳置於離床不遠的木桌,平穩中帶著恰好的速度一一將飯菜擺齊,不發一語地向主人施了一禮,便準備退至屋外。

  「慢。」

  意外的,他開口說了「進來」之外的語句,宮女先是顫了一顫,旋即恢復平靜。

  「殿下有何吩咐?」

  他徐徐坐直身子,目光直視宮女,卻又穿透似地將焦點定在外頭。

  「妳的名字。」他淡淡問道。

  「奴婢名為玉瑤。」不敢怠慢,宮女立即回道。

  「那,我的名字。」

  「玉瑤不敢直呼殿下名諱。」宮女將頭壓得更低,戒慎恐懼地道。

  「怎麼寫,知麼?」

  「知……知道。」

  宮女會如此戰戰兢兢情有可原,自她被派至此處起,她還是首次聽到對方如此多話,更別提交談了。

  而另一個原因,則是面前的這名男子,是當今皇帝的弟弟。

  同父同母,極親且唯一的弟弟。

  無人摸得清他的性情,除了皇帝。若說皇帝看似開朗,實則城府極深,那麼,他看似滿腹心機,實則如何?活潑?爽朗?恐怕連專恃他的宮女也未必能弄得清。

  譬如玉瑤。她只明白眼前的大人物名為商琅守。現為親王,本應移致宮外親王府居住,因皇帝以住宮中方便見面為由而留居宮內。歷史是有無此例她不清楚,她只知她的職責便是服恃他,其餘不為她管,也不該管,謹守本分是她認定的世道,她不應逾矩。

  只聽得常常一聲吐息,他便叫她退下。

  他突然想起前些天兄長來過他這,燦笑著問他近況,他漠然回道:「一樣。」

  一樣的日子,一樣的空間,一樣的心情。

  欠缺變化。

  他既非皇帝亦非朝中大臣,不必成天處理奏摺、管理諸多事務。即便他想,他那愛護他的兄長也不會肯。

  心湖平靜無波,雙眸炯炯有神。一切在他眼裡極其普通,無稀奇之處。

  無事之冬。落葉枯黃,靜靜旋轉而落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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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芴穎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4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