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嗯?」
眼前所見盡是如雪般的白,商琅守眨了眨眼。這裡並非他的居所,會是哪?
他抬臂,手碰著頭上已包紮的傷口,有些刺疼。
「醒了沒啊?」極沒好氣。
轉向聲源,門被一名女子打開,那女子穿著他未曾見過的服飾、綁著他未曾見過的髮型,有著姣好身材,重要的事,這人十分眼熟。
「玉瑤?」他遲疑出聲。
正在換鮮花的女子轉過頭,不耐煩卻又故意柔聲,「我叫封真,不是你說的玉瑤。」
商琅守坐起身,仔細看了看她。的確,除了長相,其他皆不同,可玉瑤有孿生姐妹嗎?
「那妳認識她嗎?」
「不認識。」封真仍無善意。她退後幾步看看花瓶,這才看他,「對了,如果你記得她的電話就趕快叫她來吧,醫藥費我付,畢竟是我害你受的傷。」
「妳害我?可是我是被花瓶……」
「不是花瓶,是花盆。」封真雙手插腰,微微俯身靠近他,向他解釋,「你走在路上被我家因風吹落的花盆砸中,所以我叫了救護車送你來醫院。本來以為你身上會有證件,結果什麼也沒有,真沒見過你這種什麼都不帶的人。你好歹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吧。」
其實自剛才起他就一直聽不太懂她說的話,什麼醫藥費、救護車、證件,是他睡糊塗了?況且他記得他是被御書房內木架上的花瓶給砸的。
想到這他猛地憶起,皇兄呢?他能問他。
「皇兄呢?上朝了?」
聞言,封真噗嗤一笑,「誰是你皇兄?現在都民國了,哪來的皇帝?」
民國?「朝代名?」他問。
「大哥,你腦袋壞啦?現在倡導民主國家,早就沒有君主專制了!就算是演員演古裝劇也別這麼入戲。下戲了下戲了!」
「……我不懂妳的話。」商琅守蹙眉,頭疼了起來。
「呃,該不會真把腦子撞傻了?」封真緊張了,她匆匆走出房間,「我去叫醫生,你等一下。」
御醫嗎?他稍微放下了心,這樣一來他就能了解事情始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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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面好像都比較長(掩面
雖然沒什麼人來看我的文章但還是謝謝大家光顧(?